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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歉，結果目光轉到夏洛特頭上，神色一凜：“夏洛特，你頭上那朵玫瑰花是誰送的！”
“你才十七歲！”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
所以說，父母的一旦犯錯，就立刻會從另一個角度找子女的錯，進而轉移視線，占據辯論的有利地形。
☆、第 76 章
973
眼看著正義聯盟馬上就要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聚集在這個游樂場。
夏洛特對迪克說道：“我有一種不好預感。”
提姆在一旁湊過來說話：“怎麽？”
夏洛特道：“就是，我們在這裏聚的這麽齊，我有一種下一秒小醜就會領著阿卡姆的所有人跳出來給咱們一個驚喜。”
“別擔心。”布魯斯聽到了這句話，他擡起手，就如同平日穿著制服的時候，將夏洛特護在披風之下的模樣一般將夏洛特攏在自己身邊，“小醜他們在阿卡姆關押得很好。”
達米安搖頭道：“你想得太多了，作為一個氪……總之，有警惕性是好的，但是也別太膽小了。”
正說著，突然之間天色一變，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游樂園裏面的尖叫聲立刻此起彼伏，人群開始驚慌的朝著外圍跑過去，一時之間人聲鼎沸，一片混亂。
眾人：……
974
唯一和夏洛特預料的不一樣的是，跑過來搗亂的那個人不是哥譚土著，而是黑亞當。
夏洛特憂傷的跟系統說：“姐妹，人家天上掉下來的都是林妹妹，為啥我們這邊掉下來的就是肌肉壯漢黑亞當啊。”
系統安慰她：“你要看開一點，萬一掉下來的是林妹妹，那掉下來的肯定不是一個人啊。”
夏洛特道：“就算她的CP伏地魔來了，也比黑亞當好啊。”
系統：……為什麽林黛玉的CP會是伏地魔？
夏洛特接著說道：“再說了，伏地魔最近也是越來越沒有排面了，根本就不用怕，現在就連you know who都不是他了。”
系統放聲尖叫：“不許說！不許說出那個名字！你是真的想要被舉報嗎？！”
975
克拉克趁著人群騷亂的時候找了個機會換好了自己的制服，而閃電俠和綠燈俠兩個人也都迅速就位。
布魯斯韋恩無論什麽時候都作為哥譚最為矚目的明星，只能帶著自家的一群孩子假裝驚慌的跟著人群往外面沖，同時通過聯絡器小聲的跟聯盟的眾人聯絡，“超人，你先牽制住黑亞當，其他人首先幫忙疏散群眾，避免發生踩踏事件。”
閃電俠道：“嘿，這裏都是孩子們，根本就一團糟，蝙蝠，你有沒有辦法？”
史蒂夫崔佛站了出來，登上一處臺階站在高處沖著眾人喊道：“各位！這裏是天眼會的史蒂夫崔佛上校，我需要各位成年人們遵守秩序，不要擁擠踩踏，有序離開！也請不要回頭逆流尋找自己走散的孩子！我理解你們都很擔心！但是正義聯盟將會保護好你們孩子！”
“幹得好，史蒂夫。”換上戎裝的神奇女俠看向自己的戀人，含笑說道。
“只是做我的工作，公主。”史蒂夫崔佛沖著她彎了彎嘴角。
976
康納還記得當初夜翼邀請他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我們就和上次一樣度過一個普通的家庭聚會，暫時忘記自己超級英雄的身份，好好的玩一玩。”
康納還記得剛才夏洛特跟他聊天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偶爾這樣像普通人一樣出來，完全不去想那些超級英雄和超級罪犯的事情。”
現在他就看著夜翼從自己的摩托車裏面拎出來自己的制服，紅羅賓從自己的背包裏面拿出來長棍，現任羅賓則從不知道什麽地方□□出來自己的長刀，至於蝙蝠俠，偉大的蝙蝠俠，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麽，他到底出於什麽目的在這個美好的游樂園有一個藏匿制服的地點，總而言之，他已經換上了全套制服。
蝙蝠的嘴，騙人的鬼！
深覺自己被無情殘酷的現實拋棄了的康納轉頭去看喬納森，至少喬納森應該不會拋棄他。
結果喬納森換衣服換得比誰都快，看到康納看他，他道：“達……羅賓跟我說要做好準備，哥你呢？”
康納：……
我因為蝙蝠俠濃度不夠高而和你們格格不入。
977
夏洛特正在幫忙疏散群眾，因為黑亞當的突然到來，游樂園的員工們也都跟著去避難，有不少游樂設備只能停在半空，她躲過黑亞當的一道閃電，回敬了一口冷凍呼吸，然後趁著超人繼續和黑亞當戰鬥的時候，飛到跳樓機那邊，將被困在半空中的群眾們解救下來。
綠燈俠托起整排過山車放在地上，閃電俠正在一遍遍的尋找和父母們走散的孩子們，神奇女俠正在摩天輪一個個搜索停在半空中的小格子。
夏洛特忍不住開口氣道：“黑亞當到底吃錯了什麽藥才會跑到哥譚的游樂場來？！”
系統公事公辦的開口：“按照黑亞當的人設來看，說不定是因為覺得游樂園這種屬於孩子的樂園是人類軟弱意志的一種表象，是資本主義統治世界操控未來的一種手段，所以他想要砸掉游樂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後就看到沙讚帶著閃電從天而降，“大家都沒事吧？”
夏洛特：“人類軟弱意志的表象？”
系統：“……”
夏洛特：“資本階級統治世界？”
系統：“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錯了行吧！我不應該中二病！”
978
有了沙讚過來幫忙，再加上整合完備的蝙蝠一家子外加超人一家子，還有疏散群眾完畢之後集合過來的正義聯盟。
黑亞當：……我現在有十分完備的理由懷疑沙讚剛才是故意將我打到這一邊的，我還有證據！
979
黑亞當倒是並不怕正義聯盟，只是交手下來倒也沒有淘到便宜，超人一個氪星人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對面滿打滿算兩個半的氪星人，雖然聽上去好像沒什麽，但是換算成戰力卻是三個半氪星人能力。
再加上亞馬遜女戰士，綠燈俠，閃電俠，蝙蝠俠，還領了一群蝙蝠俠的羅賓們，最重要的還有他的老對手沙讚壓陣。
黑亞當在落到下風的時候果斷抽身而去，現在不是最佳的時機。
眾人落到地面上，沙讚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他在和黑亞當打架的時候，將黑亞當扔到了這裏，“抱歉，幸好大家來的夠快，應該沒出什麽亂子吧？”
眾人：“……”
畢竟他們也不好意思當著一個十歲的孩子的面承認，特別是當這個十歲的孩子努力的打跑了這個世界的敵人，而且還是一個擁有統領世界這樣高階夢想敵人，他們這群聯盟的中流砥柱，其實都是跑到游樂園裏面啃著冰淇淋拿著棉花糖做一對對愛情鳥——哈爾和巴裏堅持他們只是兄弟情，沒錯，一如既往地資本主義兄弟情——的。
是的，這就是正義聯盟靠譜的成年人的世界：殘酷，冷漠，而又充滿了愛（只對戀人以及資本主義兄弟）。
980
為了彌補這種負罪心理，夏洛特熱情的邀請了沙讚，“沙讚，要不要留下來在這裏玩啊，反正都已經在這裏了，正好還有超級小子和羅賓。”
閃電俠惋惜的看向游樂場，他才剛進園，甚至還沒有吃遍這裏的美食，玩遍這裏的項目，更重要的是——他還付了他和哈爾的門票錢，結果現在一切都毀了：“但是剛才那場騷動，估計游樂園今天就要閉園了吧？”
然後他就看著幾個哥譚土著用奇妙的仿佛平日裏面蝙蝠俠看綠燈俠的目光看著自己。
迪克搖了搖頭，用不解的語氣說道：“為什麽要閉園？”
“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騷動。”提姆德雷克總裁的語氣裏面帶著資本主義階級特有的冷酷無情和唯利是圖，“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而閉園。”
達米安，永遠都行動迅速的惡魔崽子，已經和喬納森換成了便裝，遠遠地站在過山車檢票口的前排，用一種我不認識你們所有人的高傲表情看著他們。
巴裏艾倫想，怎麽可能呢，如果按照中心城的經驗來說，接下來整個游樂園將要關園，然後受驚的人們需要閃電俠的一點點安撫，然後中心城的警察們也會跟著一起出動，安撫群眾們的情緒。
結果在這裏，閃電俠就那麽一回頭，就看過山車的隊伍又兩米長了！
突如其來的排隊，讓本來心裏就很難接受的閃電俠，更加的雪上加霜。
而萬萬沒想到，剛才還和他站在一起的同伴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就已經全都換下了制服，排到了隊伍的前列去，只剩下一個永遠都在遲到的閃電俠。
巴裏艾倫：可能這就是哥譚吧，看不透，很神秘。
981
游樂園的壓軸項目是什麽！
沒錯，摩天輪！
盡管這是一群閑得無聊就會飛進對流層甚至讓你懷疑會不會天空之上其實飄著一大群五彩斑斕的英雄們，但是他們還是決定，去做摩天輪。
主要還是票買都買了，不做豈不是很可惜。
眾人都一對跟著一對的往上面走，克拉克肯特一副如果我女兒跟別人坐摩天輪我今天就不活了直接開著小飛船去天啟星幹他娘的達克賽德的樣子。
然而布魯斯很冷靜的指出來，就算這是布魯斯韋恩剛投資造出來的游樂設備，在裝下他們兩個平均體重兩百一十七磅的男人之後，如果再裝個夏洛特的話，這個小格子就會如同那個啟發了牛頓的蘋果。
所以最後夏洛特只能在克拉克不放心的目光下跟著迪克進摩天輪。
982
摩天輪能夠看到哥譚最好的景致，盡管是一片司空見慣了的景色，迪克和夏洛特依舊還看得挺開心的。
一點紅色的火光劃破了天空，在夜景之中炸裂開來，形成絢麗的光華，照亮了哥譚的夜色。
“Dicky，你為什麽離開哥譚。”夏洛特突然開口問道，她看向自己倒映在窗戶上倒映的那朵玫瑰花：“我認為你愛哥譚，是因為總也得不到回應，所以就幹脆放棄了嗎？”
她從窗戶上看到迪克關切的靠近過來的側臉，倒映在玻璃上面的臉帶著幾分平時所沒有蒼白，看上去詭譎而又模糊，“沒什麽，Dicky，我就是有點無聊，你今天要回韋恩大宅嗎？”
“嗯。”迪克伸出手去摸了摸夏洛特的頭發，倒映在窗戶上的映象被手臂的動作打散，迪克對她說道，“回去的，今晚一起夜巡？”
“當然，還要拉上提寶和羅賓。”
☆、第 77 章
984
克拉克覺得自己身心俱疲。
氪星人的身體比起□□凡胎來說，更像是一臺精密的組合多功能機器，在截稿日之前，他是時速一萬的高精準打字機；在作為超人的時候，他是高功率殺傷力輸出人形兵器；在床上的時候，他是太陽能永動打樁機——最後一部分劃掉，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並且作為代表人類希望的超人強烈要求道。
其實他最近的日子，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他作為克拉克肯特生活的三十七年人生裏面最為順遂的一年了。
兒女——雖然一個是女兒撿回來的，一個是男朋友的養子撿回來的——雙全。
感情生活十分的平順，這一點是克拉克最滿意的一點。
和男朋友的孩子們也相處的還算愉快，拋去一直以來就跟他相處的不錯的迪克，提姆對於他的存在采用了一種不讚同也不反對的態度，至於達米安，他以為要花最多時間相處的達米安，很直接的跟他說：
“我沒有任何的權力阻止父親跟任何人發生關系，父親有自己的判斷。”
聽聽這說出來的話是多麽的通情達理，完全符合一個生活在單親家族成熟獨立的孩子的人設。
“但是你們要給我註意做好保護措施，如果你們再給我弄出來一個半氪星崽子的話，我就將你那玩意兒割下來扔進太平洋底去。”
完全符合一個生活在單親家庭成熟獨立並且還在刺客聯盟裏面混了十年的孩子的人設。
克拉克當時悲憤的想，布魯斯家的教育方針一定有問題，畢竟他在達米安那個年齡絕對說不來那種話。
十歲的克拉克還相信他父母對他說的那種騙小孩的說法：你是從上天的星星上面掉下來的禮物。
雖然這確實是真相，而現在克拉克也那麽認為，但是十歲的克拉克認為所有的孩子都跟他一樣是從天上biu下來將地面砸出來一個直徑三百米的大坑然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他依然身心俱疲，為了和男朋友出去玩連續不斷的趕稿已經掏空了克拉克肯特的大腦，突如其來的黑亞當更是讓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的約會變團建雪上加霜，就連腦袋上的小卷毛都不Q彈了。
他端著兩杯果汁回房間，布魯斯正在翻看公司的文件，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哥譚闊佬的臉上，形成了一幅哥譚半城女性趨之若鶩的畫面。
看到克拉克沮喪的神情，布魯斯放下手中的筆，“怎麽了，小鎮男孩？”
克拉克坐在床沿上，“抱歉，布魯斯，今天的約會糟糕透了。”
“我也那麽覺得。”布魯斯慢條斯理的說著，看著瞬間變得更加沮喪的克拉克，布魯斯又緩緩道：“所以，我們應該再找個機會彌補回來。”
布魯斯滿意的看到自己的男朋友的眼睛煥發出神采來，他的男朋友有一雙只有幽邃寂靜的宇宙之中才能孕育出來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天空藍眼睛，在他被點亮的時候，那雙眼睛裏面的神采如同宇宙最初的那一道光芒，奪目璀璨，美好的一切都將從那道光芒之中孕育而生——滿天的星河，蔚藍的行星，磅礴的星雲。
他喜歡看到那雙眼睛被點亮——
被他點亮。
985
克拉克在布魯斯繼續工作之後，打算從布魯斯的書櫃裏面抽本書出來看，盡管韋恩大宅有專門的書房，但是主臥裏面的書櫃也足夠能將克拉克在大都會的那套小公寓占下半壁江山。
他掃過幾本已經看過了的書，正在猶豫今天晚上是讀一本輕松的推理小說，還是看上幾頁深奧的文學作品，克拉克看到了一個被擺在書櫃最上層的厚重本子，“這是什麽？”
“家庭相簿。”布魯斯掃了一眼。
克拉克將那個厚本子拿在了手裏，“我本以為，蝙蝠俠的家庭相簿會更加的……高科技一點。”
布魯斯道：“別大驚小怪的，童子軍，韋恩家現在還會靠畫像來做全家福。”
克拉克翻開了那本相簿，很顯然，阿爾弗雷德並不想讓這本相簿添上更多的傷感氣息，屬於韋恩夫婦的相片只有最開頭的一張，剩下的便是布魯斯韋恩的獨照。
八歲的小男孩看上去仿佛被世界開了一個巨大的劣質玩笑，痛苦熄滅了眼睛裏面本來應該的童真純明，給他鍍上了堅強警惕。
克拉克一張一張的翻過去，最開頭是幾乎如同任務一般的，每年都會有那麽一張記錄生活，布魯斯學會了對著生活堅強以對，合體的笑容和對世界的希望開始重新回到他的臉上。
然後出現了夏洛特，照片開始變得豐富了起來，克拉克忍不住輕笑出聲，“我還從沒看見過小時候的夏洛特。”
“她小時候挺乖的。”布魯斯又一次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並沒有讓我和阿福太操心，除了小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經常在半夜的時候在韋恩大宅裏面飛來飛去，還嚇到過阿爾弗雷德之外。”
克拉克：“……”是的，都是我的錯、
克拉克繼續翻動相冊，畫面的成員開始變得多了起來，然後中途又經歷了人員變少，之後又一次的變多起來，相片中的人變得擁擠起來，畫面中成長期的孩子們都在飛快的拔節生長，變成愈加成熟的模樣。
布魯斯走到他的身邊，他還從來沒怎麽仔細看過這本相簿，現在突然看到這些照片，布魯斯面部的表情松弛下來，眉宇間的溫柔搖曳而出，環繞在他的身邊，“不知不覺，他們都這麽大了。”
克拉克也嘆了口氣說道：“是啊，說不定哪天，夏洛特就會帶著男朋友回來了。”
布魯斯調侃道：“然後呢，被你送去冥王星嗎？”
被開了玩笑的克拉克有點臉紅，但是他還是認真的說：“我只是那麽一說，如果夏洛特真的有男朋友的話，只要對方是認真的，我都會接受。”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對他女兒動手動腳欺騙夏洛特的感情並且試圖在二十三歲之前上三壘絕對不會在他能夠看到的範圍內卿卿我我。
然後他認真地對布魯斯說道，“我知道迪克是個好孩子，但是……”
“沒關系，夏洛特不喜歡他。”布魯斯端起旁邊的果汁杯子，飛快地打斷了克拉克接下來的話，克拉克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打岔打得一機靈。
氪星人的目光犀利了起來：“布魯斯，你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沒告訴我。”
布魯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男朋友：“加上覆數，Clarky。”
好吧，蝙蝠俠，擁有都擁有數不清的秘密，這也是能夠讓超人迷戀他的理由之一，但是現在，他必須撬出來一點口風：“也許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布魯斯笑而不語，非常保持蝙蝠俠的神秘感，但是在對方靠過來箍住他的腰不讓他逃開的時候，蝙蝠俠非常難得的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就直接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情報，房間裏面的聽力屏蔽裝置早在幾天之前就被他裝好了，所以，就算說一點女兒的小秘密無傷大雅，“她有一部秘密手機，桌面的壁紙是對方的照片。”
“但是——她怎麽會？她難道不怕你發現嗎？”
“她以為我完全沒發現那部手機。”
“然後你也不會跟她談談嗎？”
“沒有什麽好談的，克拉克。”布魯斯低聲笑道，“正如你說的，她長大了。”
更何況，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長出結果，布魯斯想到，暗戀是一顆長在心頭的樹，它紮根的時候會汲取你的心血去灌溉供奉，但是那盛開的一樹花朵繁茂而開，落英繽紛，那是一場彩色交織夢幻的夢境，哪怕最後那些明艷的花朵只能吹落枝頭，變成幹枯蒼涼的樹枝，而不是結成果實，可是有過那一場繁花垂枝的景色，就足夠記憶一輩子。
那是每個人成長的必須經歷。
986
克拉克嘆了口氣，“你說得對，夏洛特會有分寸，她被你教育的很好，布魯斯，我……”
“我沒有。”布魯斯否認道，“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她是跟著你生活的，克拉克。”
能夠跟著超人長大，活在陽光之下，生長在堪薩斯的磅礴的玉米香氣之下，生長在黃太陽下微醺的溫暖之下，她會變成一個更好的姑娘。
布魯斯韋恩太過不擅長給人安全感，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所以夏洛特總是在試探性的奉獻出自己的所有，目光之中只有這個自己喜歡的人和城市，她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在一個可以允許的範圍之內小心翼翼的討得蝙蝠俠的歡心。
蝙蝠俠能夠洞穿人心，她總是在擔心自己會被蝙蝠俠拋棄，所以她永遠都不會像是迪克一樣那樣瀟灑的離家出走，或者像是傑森那樣闖出自己的人生，更是拒絕了來自提姆的加入少年泰坦的邀請，她甚至連正義聯盟都不敢加入，生怕一旦加入了別的地方，就會離開哥譚，她就像是怕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蝙蝠俠的披風，仿佛外面的世界對於她是一個太過危險的誘惑，只要踏出去，就再也不能回來。
她總是不放心這裏會不會永遠是她的家。
如果她是跟著克拉克一起長大，她大概就會活得更加的輕松一點，克拉克能夠給她更多的歸屬感。
“當然，她將會跟我一起生活。”克拉克笑道，他微微的低下頭，兩個人額頭相抵，來自布魯斯的氣息平穩的撫過他的唇角，“她也會跟你生活在一起，你願意我們兩個氪星人以後一直跟著你生活嗎？”
這算是求婚的一種嗎？
布魯斯應該去想很多，比如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秘密身份的影響，超人在黃太陽下的生活接近無窮無盡的差距，還有他隨時都有可能面臨的死亡，那沈重的來自哥譚的負擔，還有很多的事情。
他們在有限的時間裏面談論永恒。
可是這又有什麽關系，他們接下來的生命裏大概都會被綁定，超人和蝙蝠俠，世界上的最佳搭檔，十七年來的糾葛到底還是走在了一起，那麽還有什麽是能夠分開他們的呢。
正說著，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轟鳴聲，布魯斯用蝙蝠俠的素質接通了內部通訊：“阿爾弗雷德，出了什麽事？”
阿爾弗雷德見慣不怪的說：“並不是什麽大事，老爺，只不過是達米安少爺和提姆少爺打架的時候拆掉了訓練室，然後夏洛特小姐和喬納森少爺在幫忙的時候不小心轟掉了你的蝙蝠翼以及小半個蝙蝠飛艇。”
布魯斯韋恩表情平靜地說：“嗯，在我被這群孩子弄到破產或者氣到去世之前，我想我們都會暫時在一起。”
克拉克：“……”
☆、第 78 章
987
夏洛特今天出來買東西的時候，鋼骨詢問她有沒有空去幫忙沙讚處理一起武裝沖突。
夏洛特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沙讚一路閃電加霹靂電閃又雷鳴。
夏洛特發出了由衷的感嘆：“看到沙讚小天使我都忍不住想要給他配一個BGM。”
系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妙：“姐妹，我記得你不會唱歌。”
夏洛特道：“你這個是汙蔑，我爸爸是誰，哥譚第一花花公子布魯西寶貝，曾經在JLA一曲收獲了多少少女和……少男的心靈啊。“
系統道：“那我倒要聽聽你能唱出來什麽妖魔鬼怪。”
夏洛特深吸了一口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統：“給我閉嘴！不要看到別人電閃雷鳴就給我唱這首歌啦！人家迪士尼當年可是買了這首歌的使用權的！”
988
解決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夏洛特看向飛在她身邊的沙讚，發出了邀請：“對了，沙讚，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來我家過萬聖節前夜？我們會搞一個小聚會，大概在十點左右就會結束，我看上次你和超級小子還有羅賓相處得也還挺不錯的。”
沙讚聽到之後感覺眼睛亮了一下，他已經兩年的時間沒有正經的過一次萬聖節前夜，孤兒院雖然也會有小聚會，但是到底感覺不同：“我可以去嗎？去蝙蝠俠的家裏嗎？”
“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話。”夏洛特壓低了聲音，湊到沙讚耳邊說，“我們還可以偷偷開蝙蝠車出去玩。”
沙讚是真的想要答應，但是想了想之後又只能搖搖頭，“我已經答應了維克在瞭望塔陪他值班，所以……”
夏洛特想了想：“但是今晚值班的不是火星獵人和伊崔根嗎？”
沙讚點了點頭：“是的，但是鋼骨一直都在瞭望塔。”
既然對方這麽說了，夏洛特也就不在多做邀請，只是說道，“告訴鋼骨，今天晚上是萬聖節前夜，我想鋼骨不需要偽裝就可以放松的出來轉轉，沙讚你也拉著他下來走走怎麽樣？如果你們兩個改主意了的話，歡迎你們隨時來家裏面玩。”
沙讚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989
韋恩家其實比起萬聖節前夜的傳統來，更加在意的是萬聖節本身，但是隨著孩子越發多起來，再加上現在時代的不同，以及他們自身的一些理由，現在反而覺得萬聖節前夜更加的重要。
迪克正在端著一個南瓜在那裏雕刻南瓜燈，看到夏洛特進門來了，擡起自己刻的南瓜燈，炫耀到：“怎麽樣？”
夏洛特將手裏面帶回來的蘋果放在桌子上，手捏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用熱視線在南瓜燈的右眼角稍微削下去了點，“現在很完美。”
“顯擺。”旁邊的提姆德雷克頭也不擡地說道，夏洛特氣噗噗的從背後壓倒他的身上，蹂躪對方的發型，“別在這裏躲著不幹活，去跟我掛裝飾。”
“康會幫你的。”提姆用下巴指了指坐在旁邊看漫畫的康納，“他會飛。”
夏洛特將一大堆的蜘蛛網裝飾還有骷髏骨架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扔給無辜的康納肯特，回頭問迪克，“對了，小芭今天會來嗎？”
迪克拎起了第二個南瓜，先比劃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她剛才來了通訊，說今天可能要陪著戈登局長，然後等晚一點他去值班了才能來。”
夏洛特點了點頭，提姆擡起頭看著已經飛在半空中的康納，還給他指揮了一下，“那個不是掛在那裏的，康，再往右邊掛一點才對。”
提姆德雷克，天生的總裁，無論何時都能將自己置於剝削階級的地位。
990
迪克刻好了幾個南瓜燈之後，夏洛特飛快的將桌面給收拾好，迪克詢問道，“說起來，今年萬聖節咱們還是講鬼故事嗎？”
提姆德雷克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今年超人跟咱們一起過。”
迪克立刻舉起手，“我投恐怖電影一票。”
康納的聲音遠遠傳下來，“我也投恐怖電影。”
夏洛特立刻拍手叫好道，“那要是那麽說的話，今天晚上就恐怖電影馬拉松好啦，你們有什麽想看的告訴我。”
迪克提議道：“小醜回魂？”
提姆德雷克冷靜的指出來真相：“我懷疑那部電影根本嚇不到這裏的任何人，只會讓所有人都想要出手揍人。”
“那……”迪克開始搜索自己的恐怖電影內存還有什麽，以及搜索之前和同事們聊天時候得到的信息，“那麽要不要再看一次《閃靈》或者是《寂靜嶺》之類的？”
“可以，到時候咱們兩個再在網上找一部就好了，而且我這裏已經有一部從鋼骨那裏接下來的恐怖電影了。”
提姆德雷克道，“什麽電影？”
夏洛特：“《黑暗正義聯盟：天啟星戰爭》。”
聽到這個名字，提姆德雷克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小紅。”夏洛特和藹又愛憐的摸了摸提姆德雷克的腦袋，用高深莫測的語氣說，“你不該有的。”
迪克格雷森：……為什麽說這話的時候要看向我？
991
提姆看了一眼韋恩大宅的時鐘，“大紅今年不回來嗎？”
迪克聳了聳肩膀，哀嘆道：“我之前有問過他，但是你也知道他，我看我們必須得去走一個綁架他的過場，他才能真的回來。”
“別看我。”夏洛特搶過提姆的咖啡杯，順手走向咖啡機往裏面打了奶泡，“我才不會傻到飛半個地球綁架紅頭罩呢，再說了，卡珊和斯蒂芬妮也沒有說要回來，咱們本來就是年年人不齊。”
提姆德雷克嫌棄的看著對方硬生生的將自己的美式變成了卡布奇諾：“我就是你從泰坦塔綁架來的。”
“親愛的提寶，我要糾正你兩個錯誤：第一，其實你是康納綁架過來的；第二，主要還是你離家出走離得不夠遠。”夏洛特倚靠在廚房的操作臺上，捧著咖啡杯指揮康納，“康，那個蝙蝠標記是掛在外面的房頂的，不要掛在那邊。”
系統道：“姐妹，真的不去找紅頭罩嗎？”
夏洛特嘆息道：“主要是家裏面有我父親，康納還有我爸，奶子能量已經足夠了，只要吉姆和胡安還在，那麽其他人來不來都無所謂。”
系統冷冷地說到：“我還以為你會說多多益善。”
夏洛特狀若深思的說道：“姐妹，做人不能太貪心，人生在世，只有兩只眼睛一張嘴，兩個洞洞一雙腿……”
系統：“閉嘴！不要以為我們在NC17就可以為所欲為。”
992
提姆德雷克聽了之後只是閉上嘴，沒再繼續往下說，迪克拍了拍手，一如既往的作為整個蝙蝠家族的感情溝通橋梁，“對了，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搞一個化妝會？”
“你平時穿制服難道還沒穿夠嗎，格雷森？”達米安突然插入了他們的對話，他剛剛從學校放學回來，還穿著那身款式看上去乖巧合體到和他格格不入的制服，然而書包已經不知道放到什麽地方去了。
迪克格雷森被最小的弟弟打擊了之後也完全並不覺得氣餒，他用一種高昂的語氣說道，“化妝可是萬聖節的重頭戲！沒有小孩子應該錯過任何一個萬聖節前夜的化妝機會。”
“來吧，小D，提寶，Char，讓我們過一個有意義的萬聖節前夜！”
提姆雖然對這個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看到迪克難得志得意滿的目光，“你是不是已經準好要裝扮成什麽人了，格雷森？”
迪克格雷森理所當然的雙目放光，“我要扮成超人。”
夏洛特斜著眼看向迪克，“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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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十七歲！”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
所以說，父母的一旦犯錯，就立刻會從另一個角度找子女的錯，進而轉移視線，占據辯論的有利地形。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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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正義聯盟馬上就要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聚集在這個游樂場。
夏洛特對迪克說道：“我有一種不好預感。”
提姆在一旁湊過來說話：“怎麽？”
夏洛特道：“就是，我們在這裏聚的這麽齊，我有一種下一秒小醜就會領著阿卡姆的所有人跳出來給咱們一個驚喜。”
“別擔心。”布魯斯聽到了這句話，他擡起手，就如同平日穿著制服的時候，將夏洛特護在披風之下的模樣一般將夏洛特攏在自己身邊，“小醜他們在阿卡姆關押得很好。”
達米安搖頭道：“你想得太多了，作為一個氪……總之，有警惕性是好的，但是也別太膽小了。”
正說著，突然之間天色一變，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游樂園裏面的尖叫聲立刻此起彼伏，人群開始驚慌的朝著外圍跑過去，一時之間人聲鼎沸，一片混亂。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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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和夏洛特預料的不一樣的是，跑過來搗亂的那個人不是哥譚土著，而是黑亞當。
夏洛特憂傷的跟系統說：“姐妹，人家天上掉下來的都是林妹妹，為啥我們這邊掉下來的就是肌肉壯漢黑亞當啊。”
系統安慰她：“你要看開一點，萬一掉下來的是林妹妹，那掉下來的肯定不是一個人啊。”
夏洛特道：“就算她的CP伏地魔來了，也比黑亞當好啊。”
系統：……為什麽林黛玉的CP會是伏地魔？
夏洛特接著說道：“再說了，伏地魔最近也是越來越沒有排面了，根本就不用怕，現在就連you know who都不是他了。”
系統放聲尖叫：“不許說！不許說出那個名字！你是真的想要被舉報嗎？！”
975
克拉克趁著人群騷亂的時候找了個機會換好了自己的制服，而閃電俠和綠燈俠兩個人也都迅速就位。
布魯斯韋恩無論什麽時候都作為哥譚最為矚目的明星，只能帶著自家的一群孩子假裝驚慌的跟著人群往外面沖，同時通過聯絡器小聲的跟聯盟的眾人聯絡，“超人，你先牽制住黑亞當，其他人首先幫忙疏散群眾，避免發生踩踏事件。”
閃電俠道：“嘿，這裏都是孩子們，根本就一團糟，蝙蝠，你有沒有辦法？”
史蒂夫崔佛站了出來，登上一處臺階站在高處沖著眾人喊道：“各位！這裏是天眼會的史蒂夫崔佛上校，我需要各位成年人們遵守秩序，不要擁擠踩踏，有序離開！也請不要回頭逆流尋找自己走散的孩子！我理解你們都很擔心！但是正義聯盟將會保護好你們孩子！”
“幹得好，史蒂夫。”換上戎裝的神奇女俠看向自己的戀人，含笑說道。
“只是做我的工作，公主。”史蒂夫崔佛沖著她彎了彎嘴角。
976
康納還記得當初夜翼邀請他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我們就和上次一樣度過一個普通的家庭聚會，暫時忘記自己超級英雄的身份，好好的玩一玩。”
康納還記得剛才夏洛特跟他聊天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偶爾這樣像普通人一樣出來，完全不去想那些超級英雄和超級罪犯的事情。”
現在他就看著夜翼從自己的摩托車裏面拎出來自己的制服，紅羅賓從自己的背包裏面拿出來長棍，現任羅賓則從不知道什麽地方□□出來自己的長刀，至於蝙蝠俠，偉大的蝙蝠俠，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麽，他到底出於什麽目的在這個美好的游樂園有一個藏匿制服的地點，總而言之，他已經換上了全套制服。
蝙蝠的嘴，騙人的鬼！
深覺自己被無情殘酷的現實拋棄了的康納轉頭去看喬納森，至少喬納森應該不會拋棄他。
結果喬納森換衣服換得比誰都快，看到康納看他，他道：“達……羅賓跟我說要做好準備，哥你呢？”
康納：……
我因為蝙蝠俠濃度不夠高而和你們格格不入。
977
夏洛特正在幫忙疏散群眾，因為黑亞當的突然到來，游樂園的員工們也都跟著去避難，有不少游樂設備只能停在半空，她躲過黑亞當的一道閃電，回敬了一口冷凍呼吸，然後趁著超人繼續和黑亞當戰鬥的時候，飛到跳樓機那邊，將被困在半空中的群眾們解救下來。
綠燈俠托起整排過山車放在地上，閃電俠正在一遍遍的尋找和父母們走散的孩子們，神奇女俠正在摩天輪一個個搜索停在半空中的小格子。
夏洛特忍不住開口氣道：“黑亞當到底吃錯了什麽藥才會跑到哥譚的游樂場來？！”
系統公事公辦的開口：“按照黑亞當的人設來看，說不定是因為覺得游樂園這種屬於孩子的樂園是人類軟弱意志的一種表象，是資本主義統治世界操控未來的一種手段，所以他想要砸掉游樂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後就看到沙讚帶著閃電從天而降，“大家都沒事吧？”
夏洛特：“人類軟弱意志的表象？”
系統：“……”
夏洛特：“資本階級統治世界？”
系統：“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錯了行吧！我不應該中二病！”
978
有了沙讚過來幫忙，再加上整合完備的蝙蝠一家子外加超人一家子，還有疏散群眾完畢之後集合過來的正義聯盟。
黑亞當：……我現在有十分完備的理由懷疑沙讚剛才是故意將我打到這一邊的，我還有證據！
979
黑亞當倒是並不怕正義聯盟，只是交手下來倒也沒有淘到便宜，超人一個氪星人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對面滿打滿算兩個半的氪星人，雖然聽上去好像沒什麽，但是換算成戰力卻是三個半氪星人能力。
再加上亞馬遜女戰士，綠燈俠，閃電俠，蝙蝠俠，還領了一群蝙蝠俠的羅賓們，最重要的還有他的老對手沙讚壓陣。
黑亞當在落到下風的時候果斷抽身而去，現在不是最佳的時機。
眾人落到地面上，沙讚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他在和黑亞當打架的時候，將黑亞當扔到了這裏，“抱歉，幸好大家來的夠快，應該沒出什麽亂子吧？”
眾人：“……”
畢竟他們也不好意思當著一個十歲的孩子的面承認，特別是當這個十歲的孩子努力的打跑了這個世界的敵人，而且還是一個擁有統領世界這樣高階夢想敵人，他們這群聯盟的中流砥柱，其實都是跑到游樂園裏面啃著冰淇淋拿著棉花糖做一對對愛情鳥——哈爾和巴裏堅持他們只是兄弟情，沒錯，一如既往地資本主義兄弟情——的。
是的，這就是正義聯盟靠譜的成年人的世界：殘酷，冷漠，而又充滿了愛（只對戀人以及資本主義兄弟）。
980
為了彌補這種負罪心理，夏洛特熱情的邀請了沙讚，“沙讚，要不要留下來在這裏玩啊，反正都已經在這裏了，正好還有超級小子和羅賓。”
閃電俠惋惜的看向游樂場，他才剛進園，甚至還沒有吃遍這裏的美食，玩遍這裏的項目，更重要的是——他還付了他和哈爾的門票錢，結果現在一切都毀了：“但是剛才那場騷動，估計游樂園今天就要閉園了吧？”
然後他就看著幾個哥譚土著用奇妙的仿佛平日裏面蝙蝠俠看綠燈俠的目光看著自己。
迪克搖了搖頭，用不解的語氣說道：“為什麽要閉園？”
“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騷動。”提姆德雷克總裁的語氣裏面帶著資本主義階級特有的冷酷無情和唯利是圖，“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而閉園。”
達米安，永遠都行動迅速的惡魔崽子，已經和喬納森換成了便裝，遠遠地站在過山車檢票口的前排，用一種我不認識你們所有人的高傲表情看著他們。
巴裏艾倫想，怎麽可能呢，如果按照中心城的經驗來說，接下來整個游樂園將要關園，然後受驚的人們需要閃電俠的一點點安撫，然後中心城的警察們也會跟著一起出動，安撫群眾們的情緒。
結果在這裏，閃電俠就那麽一回頭，就看過山車的隊伍又兩米長了！
突如其來的排隊，讓本來心裏就很難接受的閃電俠，更加的雪上加霜。
而萬萬沒想到，剛才還和他站在一起的同伴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就已經全都換下了制服，排到了隊伍的前列去，只剩下一個永遠都在遲到的閃電俠。
巴裏艾倫：可能這就是哥譚吧，看不透，很神秘。
981
游樂園的壓軸項目是什麽！
沒錯，摩天輪！
盡管這是一群閑得無聊就會飛進對流層甚至讓你懷疑會不會天空之上其實飄著一大群五彩斑斕的英雄們，但是他們還是決定，去做摩天輪。
主要還是票買都買了，不做豈不是很可惜。
眾人都一對跟著一對的往上面走，克拉克肯特一副如果我女兒跟別人坐摩天輪我今天就不活了直接開著小飛船去天啟星幹他娘的達克賽德的樣子。
然而布魯斯很冷靜的指出來，就算這是布魯斯韋恩剛投資造出來的游樂設備，在裝下他們兩個平均體重兩百一十七磅的男人之後，如果再裝個夏洛特的話，這個小格子就會如同那個啟發了牛頓的蘋果。
所以最後夏洛特只能在克拉克不放心的目光下跟著迪克進摩天輪。
982
摩天輪能夠看到哥譚最好的景致，盡管是一片司空見慣了的景色，迪克和夏洛特依舊還看得挺開心的。
一點紅色的火光劃破了天空，在夜景之中炸裂開來，形成絢麗的光華，照亮了哥譚的夜色。
“Dicky，你為什麽離開哥譚。”夏洛特突然開口問道，她看向自己倒映在窗戶上倒映的那朵玫瑰花：“我認為你愛哥譚，是因為總也得不到回應，所以就幹脆放棄了嗎？”
她從窗戶上看到迪克關切的靠近過來的側臉，倒映在玻璃上面的臉帶著幾分平時所沒有蒼白，看上去詭譎而又模糊，“沒什麽，Dicky，我就是有點無聊，你今天要回韋恩大宅嗎？”
“嗯。”迪克伸出手去摸了摸夏洛特的頭發，倒映在窗戶上的映象被手臂的動作打散，迪克對她說道，“回去的，今晚一起夜巡？”
“當然，還要拉上提寶和羅賓。”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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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覺得自己身心俱疲。
氪星人的身體比起□□凡胎來說，更像是一臺精密的組合多功能機器，在截稿日之前，他是時速一萬的高精準打字機；在作為超人的時候，他是高功率殺傷力輸出人形兵器；在床上的時候，他是太陽能永動打樁機——最後一部分劃掉，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並且作為代表人類希望的超人強烈要求道。
其實他最近的日子，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他作為克拉克肯特生活的三十七年人生裏面最為順遂的一年了。
兒女——雖然一個是女兒撿回來的，一個是男朋友的養子撿回來的——雙全。
感情生活十分的平順，這一點是克拉克最滿意的一點。
和男朋友的孩子們也相處的還算愉快，拋去一直以來就跟他相處的不錯的迪克，提姆對於他的存在采用了一種不讚同也不反對的態度，至於達米安，他以為要花最多時間相處的達米安，很直接的跟他說：
“我沒有任何的權力阻止父親跟任何人發生關系，父親有自己的判斷。”
聽聽這說出來的話是多麽的通情達理，完全符合一個生活在單親家族成熟獨立的孩子的人設。
“但是你們要給我註意做好保護措施，如果你們再給我弄出來一個半氪星崽子的話，我就將你那玩意兒割下來扔進太平洋底去。”
完全符合一個生活在單親家庭成熟獨立並且還在刺客聯盟裏面混了十年的孩子的人設。
克拉克當時悲憤的想，布魯斯家的教育方針一定有問題，畢竟他在達米安那個年齡絕對說不來那種話。
十歲的克拉克還相信他父母對他說的那種騙小孩的說法：你是從上天的星星上面掉下來的禮物。
雖然這確實是真相，而現在克拉克也那麽認為，但是十歲的克拉克認為所有的孩子都跟他一樣是從天上biu下來將地面砸出來一個直徑三百米的大坑然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他依然身心俱疲，為了和男朋友出去玩連續不斷的趕稿已經掏空了克拉克肯特的大腦，突如其來的黑亞當更是讓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的約會變團建雪上加霜，就連腦袋上的小卷毛都不Q彈了。
他端著兩杯果汁回房間，布魯斯正在翻看公司的文件，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哥譚闊佬的臉上，形成了一幅哥譚半城女性趨之若鶩的畫面。
看到克拉克沮喪的神情，布魯斯放下手中的筆，“怎麽了，小鎮男孩？”
克拉克坐在床沿上，“抱歉，布魯斯，今天的約會糟糕透了。”
“我也那麽覺得。”布魯斯慢條斯理的說著，看著瞬間變得更加沮喪的克拉克，布魯斯又緩緩道：“所以，我們應該再找個機會彌補回來。”
布魯斯滿意的看到自己的男朋友的眼睛煥發出神采來，他的男朋友有一雙只有幽邃寂靜的宇宙之中才能孕育出來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天空藍眼睛，在他被點亮的時候，那雙眼睛裏面的神采如同宇宙最初的那一道光芒，奪目璀璨，美好的一切都將從那道光芒之中孕育而生——滿天的星河，蔚藍的行星，磅礴的星雲。
他喜歡看到那雙眼睛被點亮——
被他點亮。
985
克拉克在布魯斯繼續工作之後，打算從布魯斯的書櫃裏面抽本書出來看，盡管韋恩大宅有專門的書房，但是主臥裏面的書櫃也足夠能將克拉克在大都會的那套小公寓占下半壁江山。
他掃過幾本已經看過了的書，正在猶豫今天晚上是讀一本輕松的推理小說，還是看上幾頁深奧的文學作品，克拉克看到了一個被擺在書櫃最上層的厚重本子，“這是什麽？”
“家庭相簿。”布魯斯掃了一眼。
克拉克將那個厚本子拿在了手裏，“我本以為，蝙蝠俠的家庭相簿會更加的……高科技一點。”
布魯斯道：“別大驚小怪的，童子軍，韋恩家現在還會靠畫像來做全家福。”
克拉克翻開了那本相簿，很顯然，阿爾弗雷德並不想讓這本相簿添上更多的傷感氣息，屬於韋恩夫婦的相片只有最開頭的一張，剩下的便是布魯斯韋恩的獨照。
八歲的小男孩看上去仿佛被世界開了一個巨大的劣質玩笑，痛苦熄滅了眼睛裏面本來應該的童真純明，給他鍍上了堅強警惕。
克拉克一張一張的翻過去，最開頭是幾乎如同任務一般的，每年都會有那麽一張記錄生活，布魯斯學會了對著生活堅強以對，合體的笑容和對世界的希望開始重新回到他的臉上。
然後出現了夏洛特，照片開始變得豐富了起來，克拉克忍不住輕笑出聲，“我還從沒看見過小時候的夏洛特。”
“她小時候挺乖的。”布魯斯又一次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並沒有讓我和阿福太操心，除了小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經常在半夜的時候在韋恩大宅裏面飛來飛去，還嚇到過阿爾弗雷德之外。”
克拉克：“……”是的，都是我的錯、
克拉克繼續翻動相冊，畫面的成員開始變得多了起來，然後中途又經歷了人員變少，之後又一次的變多起來，相片中的人變得擁擠起來，畫面中成長期的孩子們都在飛快的拔節生長，變成愈加成熟的模樣。
布魯斯走到他的身邊，他還從來沒怎麽仔細看過這本相簿，現在突然看到這些照片，布魯斯面部的表情松弛下來，眉宇間的溫柔搖曳而出，環繞在他的身邊，“不知不覺，他們都這麽大了。”
克拉克也嘆了口氣說道：“是啊，說不定哪天，夏洛特就會帶著男朋友回來了。”
布魯斯調侃道：“然後呢，被你送去冥王星嗎？”
被開了玩笑的克拉克有點臉紅，但是他還是認真的說：“我只是那麽一說，如果夏洛特真的有男朋友的話，只要對方是認真的，我都會接受。”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對他女兒動手動腳欺騙夏洛特的感情並且試圖在二十三歲之前上三壘絕對不會在他能夠看到的範圍內卿卿我我。
然後他認真地對布魯斯說道，“我知道迪克是個好孩子，但是……”
“沒關系，夏洛特不喜歡他。”布魯斯端起旁邊的果汁杯子，飛快地打斷了克拉克接下來的話，克拉克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打岔打得一機靈。
氪星人的目光犀利了起來：“布魯斯，你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沒告訴我。”
布魯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男朋友：“加上覆數，Clarky。”
好吧，蝙蝠俠，擁有都擁有數不清的秘密，這也是能夠讓超人迷戀他的理由之一，但是現在，他必須撬出來一點口風：“也許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布魯斯笑而不語，非常保持蝙蝠俠的神秘感，但是在對方靠過來箍住他的腰不讓他逃開的時候，蝙蝠俠非常難得的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就直接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情報，房間裏面的聽力屏蔽裝置早在幾天之前就被他裝好了，所以，就算說一點女兒的小秘密無傷大雅，“她有一部秘密手機，桌面的壁紙是對方的照片。”
“但是——她怎麽會？她難道不怕你發現嗎？”
“她以為我完全沒發現那部手機。”
“然後你也不會跟她談談嗎？”
“沒有什麽好談的，克拉克。”布魯斯低聲笑道，“正如你說的，她長大了。”
更何況，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長出結果，布魯斯想到，暗戀是一顆長在心頭的樹，它紮根的時候會汲取你的心血去灌溉供奉，但是那盛開的一樹花朵繁茂而開，落英繽紛，那是一場彩色交織夢幻的夢境，哪怕最後那些明艷的花朵只能吹落枝頭，變成幹枯蒼涼的樹枝，而不是結成果實，可是有過那一場繁花垂枝的景色，就足夠記憶一輩子。
那是每個人成長的必須經歷。
986
克拉克嘆了口氣，“你說得對，夏洛特會有分寸，她被你教育的很好，布魯斯，我……”
“我沒有。”布魯斯否認道，“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她是跟著你生活的，克拉克。”
能夠跟著超人長大，活在陽光之下，生長在堪薩斯的磅礴的玉米香氣之下，生長在黃太陽下微醺的溫暖之下，她會變成一個更好的姑娘。
布魯斯韋恩太過不擅長給人安全感，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所以夏洛特總是在試探性的奉獻出自己的所有，目光之中只有這個自己喜歡的人和城市，她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在一個可以允許的範圍之內小心翼翼的討得蝙蝠俠的歡心。
蝙蝠俠能夠洞穿人心，她總是在擔心自己會被蝙蝠俠拋棄，所以她永遠都不會像是迪克一樣那樣瀟灑的離家出走，或者像是傑森那樣闖出自己的人生，更是拒絕了來自提姆的加入少年泰坦的邀請，她甚至連正義聯盟都不敢加入，生怕一旦加入了別的地方，就會離開哥譚，她就像是怕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蝙蝠俠的披風，仿佛外面的世界對於她是一個太過危險的誘惑，只要踏出去，就再也不能回來。
她總是不放心這裏會不會永遠是她的家。
如果她是跟著克拉克一起長大，她大概就會活得更加的輕松一點，克拉克能夠給她更多的歸屬感。
“當然，她將會跟我一起生活。”克拉克笑道，他微微的低下頭，兩個人額頭相抵，來自布魯斯的氣息平穩的撫過他的唇角，“她也會跟你生活在一起，你願意我們兩個氪星人以後一直跟著你生活嗎？”
這算是求婚的一種嗎？
布魯斯應該去想很多，比如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秘密身份的影響，超人在黃太陽下的生活接近無窮無盡的差距，還有他隨時都有可能面臨的死亡，那沈重的來自哥譚的負擔，還有很多的事情。
他們在有限的時間裏面談論永恒。
可是這又有什麽關系，他們接下來的生命裏大概都會被綁定，超人和蝙蝠俠，世界上的最佳搭檔，十七年來的糾葛到底還是走在了一起，那麽還有什麽是能夠分開他們的呢。
正說著，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轟鳴聲，布魯斯用蝙蝠俠的素質接通了內部通訊：“阿爾弗雷德，出了什麽事？”
阿爾弗雷德見慣不怪的說：“並不是什麽大事，老爺，只不過是達米安少爺和提姆少爺打架的時候拆掉了訓練室，然後夏洛特小姐和喬納森少爺在幫忙的時候不小心轟掉了你的蝙蝠翼以及小半個蝙蝠飛艇。”
布魯斯韋恩表情平靜地說：“嗯，在我被這群孩子弄到破產或者氣到去世之前，我想我們都會暫時在一起。”
克拉克：“……”
☆、第 78 章
987
夏洛特今天出來買東西的時候，鋼骨詢問她有沒有空去幫忙沙讚處理一起武裝沖突。
夏洛特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沙讚一路閃電加霹靂電閃又雷鳴。
夏洛特發出了由衷的感嘆：“看到沙讚小天使我都忍不住想要給他配一個BGM。”
系統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妙：“姐妹，我記得你不會唱歌。”
夏洛特道：“你這個是汙蔑，我爸爸是誰，哥譚第一花花公子布魯西寶貝，曾經在JLA一曲收獲了多少少女和……少男的心靈啊。“
系統道：“那我倒要聽聽你能唱出來什麽妖魔鬼怪。”
夏洛特深吸了一口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統：“給我閉嘴！不要看到別人電閃雷鳴就給我唱這首歌啦！人家迪士尼當年可是買了這首歌的使用權的！”
988
解決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夏洛特看向飛在她身邊的沙讚，發出了邀請：“對了，沙讚，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來我家過萬聖節前夜？我們會搞一個小聚會，大概在十點左右就會結束，我看上次你和超級小子還有羅賓相處得也還挺不錯的。”
沙讚聽到之後感覺眼睛亮了一下，他已經兩年的時間沒有正經的過一次萬聖節前夜，孤兒院雖然也會有小聚會，但是到底感覺不同：“我可以去嗎？去蝙蝠俠的家裏嗎？”
“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話。”夏洛特壓低了聲音，湊到沙讚耳邊說，“我們還可以偷偷開蝙蝠車出去玩。”
沙讚是真的想要答應，但是想了想之後又只能搖搖頭，“我已經答應了維克在瞭望塔陪他值班，所以……”
夏洛特想了想：“但是今晚值班的不是火星獵人和伊崔根嗎？”
沙讚點了點頭：“是的，但是鋼骨一直都在瞭望塔。”
既然對方這麽說了，夏洛特也就不在多做邀請，只是說道，“告訴鋼骨，今天晚上是萬聖節前夜，我想鋼骨不需要偽裝就可以放松的出來轉轉，沙讚你也拉著他下來走走怎麽樣？如果你們兩個改主意了的話，歡迎你們隨時來家裏面玩。”
沙讚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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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家其實比起萬聖節前夜的傳統來，更加在意的是萬聖節本身，但是隨著孩子越發多起來，再加上現在時代的不同，以及他們自身的一些理由，現在反而覺得萬聖節前夜更加的重要。
迪克正在端著一個南瓜在那裏雕刻南瓜燈，看到夏洛特進門來了，擡起自己刻的南瓜燈，炫耀到：“怎麽樣？”
夏洛特將手裏面帶回來的蘋果放在桌子上，手捏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用熱視線在南瓜燈的右眼角稍微削下去了點，“現在很完美。”
“顯擺。”旁邊的提姆德雷克頭也不擡地說道，夏洛特氣噗噗的從背後壓倒他的身上，蹂躪對方的發型，“別在這裏躲著不幹活，去跟我掛裝飾。”
“康會幫你的。”提姆用下巴指了指坐在旁邊看漫畫的康納，“他會飛。”
夏洛特將一大堆的蜘蛛網裝飾還有骷髏骨架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扔給無辜的康納肯特，回頭問迪克，“對了，小芭今天會來嗎？”
迪克拎起了第二個南瓜，先比劃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她剛才來了通訊，說今天可能要陪著戈登局長，然後等晚一點他去值班了才能來。”
夏洛特點了點頭，提姆擡起頭看著已經飛在半空中的康納，還給他指揮了一下，“那個不是掛在那裏的，康，再往右邊掛一點才對。”
提姆德雷克，天生的總裁，無論何時都能將自己置於剝削階級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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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刻好了幾個南瓜燈之後，夏洛特飛快的將桌面給收拾好，迪克詢問道，“說起來，今年萬聖節咱們還是講鬼故事嗎？”
提姆德雷克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今年超人跟咱們一起過。”
迪克立刻舉起手，“我投恐怖電影一票。”
康納的聲音遠遠傳下來，“我也投恐怖電影。”
夏洛特立刻拍手叫好道，“那要是那麽說的話，今天晚上就恐怖電影馬拉松好啦，你們有什麽想看的告訴我。”
迪克提議道：“小醜回魂？”
提姆德雷克冷靜的指出來真相：“我懷疑那部電影根本嚇不到這裏的任何人，只會讓所有人都想要出手揍人。”
“那……”迪克開始搜索自己的恐怖電影內存還有什麽，以及搜索之前和同事們聊天時候得到的信息，“那麽要不要再看一次《閃靈》或者是《寂靜嶺》之類的？”
“可以，到時候咱們兩個再在網上找一部就好了，而且我這裏已經有一部從鋼骨那裏接下來的恐怖電影了。”
提姆德雷克道，“什麽電影？”
夏洛特：“《黑暗正義聯盟：天啟星戰爭》。”
聽到這個名字，提姆德雷克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小紅。”夏洛特和藹又愛憐的摸了摸提姆德雷克的腦袋，用高深莫測的語氣說，“你不該有的。”
迪克格雷森：……為什麽說這話的時候要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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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看了一眼韋恩大宅的時鐘，“大紅今年不回來嗎？”
迪克聳了聳肩膀，哀嘆道：“我之前有問過他，但是你也知道他，我看我們必須得去走一個綁架他的過場，他才能真的回來。”
“別看我。”夏洛特搶過提姆的咖啡杯，順手走向咖啡機往裏面打了奶泡，“我才不會傻到飛半個地球綁架紅頭罩呢，再說了，卡珊和斯蒂芬妮也沒有說要回來，咱們本來就是年年人不齊。”
提姆德雷克嫌棄的看著對方硬生生的將自己的美式變成了卡布奇諾：“我就是你從泰坦塔綁架來的。”
“親愛的提寶，我要糾正你兩個錯誤：第一，其實你是康納綁架過來的；第二，主要還是你離家出走離得不夠遠。”夏洛特倚靠在廚房的操作臺上，捧著咖啡杯指揮康納，“康，那個蝙蝠標記是掛在外面的房頂的，不要掛在那邊。”
系統道：“姐妹，真的不去找紅頭罩嗎？”
夏洛特嘆息道：“主要是家裏面有我父親，康納還有我爸，奶子能量已經足夠了，只要吉姆和胡安還在，那麽其他人來不來都無所謂。”
系統冷冷地說到：“我還以為你會說多多益善。”
夏洛特狀若深思的說道：“姐妹，做人不能太貪心，人生在世，只有兩只眼睛一張嘴，兩個洞洞一雙腿……”
系統：“閉嘴！不要以為我們在NC17就可以為所欲為。”
992
提姆德雷克聽了之後只是閉上嘴，沒再繼續往下說，迪克拍了拍手，一如既往的作為整個蝙蝠家族的感情溝通橋梁，“對了，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搞一個化妝會？”
“你平時穿制服難道還沒穿夠嗎，格雷森？”達米安突然插入了他們的對話，他剛剛從學校放學回來，還穿著那身款式看上去乖巧合體到和他格格不入的制服，然而書包已經不知道放到什麽地方去了。
迪克格雷森被最小的弟弟打擊了之後也完全並不覺得氣餒，他用一種高昂的語氣說道，“化妝可是萬聖節的重頭戲！沒有小孩子應該錯過任何一個萬聖節前夜的化妝機會。”
“來吧，小D，提寶，Char，讓我們過一個有意義的萬聖節前夜！”
提姆雖然對這個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看到迪克難得志得意滿的目光，“你是不是已經準好要裝扮成什麽人了，格雷森？”
迪克格雷森理所當然的雙目放光，“我要扮成超人。”
夏洛特斜著眼看向迪克，“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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